着快速的刺杀,每当剑刃刺穿一个哥布林毫无防护的身体后就向后退小半步,并不追求当场击杀,只是留下鲜血飞溅倒地惨叫的敌人。
哥布林时不时能够挤过来,用手中的利器或者钝器狠狠地打在格里菲斯的皮甲或者铁制护手上。但是这种攻击无法击穿双层甲的防御,无甲的哥布林又很快就会被见习骑士的反击杀伤。随着伤者不断跌倒在地,狭窄的小道上满地都是挣扎哀嚎的哥布林。
它们惨叫着抓住同伴的手脚,哀求拉自己一把。
就这样,在哥布林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声响。哥布林的攻击由于满地的伤兵变得越来越困难。格里菲斯的剑锋穿透哥布林干瘦身体的时候,发出“噗呲”的声响,随着战斗的进行,这种怪异的声响连绵不绝,就像是谁在用破旧的锯子锯木头一样。
嘉拉迪雅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几次想要上去帮忙都无从下手。见习骑士如同狂风巨浪中的礁石一样,任凭无止尽的攻击侵袭都无所动摇。他维持着机械而略微扭曲的姿势,用小幅度的动作快速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他的攻击就像是磨盘一般,不断有新的生命注入,然后生产出一具又一具的残破肢体和涂了一地的浓稠血迹。
被吸引来的哥布林越来越多,它们踩着前面死去或重伤的哥布林,一脚深一脚浅地在血水里跋涉,好不容易扑倒敌人面前以后就向着自己的左前方扑去,然后被一剑撂倒;或是向着盾牌与地面和墙壁间的空隙钻去,接着被敲碎脑壳用脑浆涂抹泥地。
偶尔有这么一两个哥布林好不容易扑到了格里菲斯的身边,换乱中挥舞它们手中的武器就朝着披甲的人类打去。格里菲斯毫不惊慌地用双层甲接下攻击,同时挥剑将它们击倒在地,紧接着继续向后小退一步。虽然哥布林也挥舞着各式武器,但是在盾牌的阻隔下,劣质的砍刀、斧头和短刀很难穿透皮甲和锁甲的双层防御。
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格里菲斯只受了一点轻伤。他已经向着小巷里退了二十几步,一路上遍地都是死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