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营帐。
“二级突击中队长瓦尔基里,带着你的人去右翼,隐藏在步兵后面的斜坡下,”一个身披红色羊毛披风的军官纵马从两人面前经过。
“命令收到,”红发的瓦尔基里中队长点点头,拽着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格里菲斯来到两匹战马前。
“好了,不管你有没有清醒过来,现在也没时间给你慢慢调整~”瓦尔基里一手抱着自己的头盔,一手拍拍格里菲斯的肩膀,对着他歪歪脑袋,“骑上马,拿好长枪,像往常一样来个突击,只要打崩对面的家伙,我们就可以回……啊啦,战前说这话可不吉利。”
格里菲斯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自然地跨上面前高大雄壮的黑色战马。战马也披挂着黑色面甲和胸甲。额头上还有尖锐的撞角,就像是一头黑暗中的怪兽般凶险,沉默地等着自己的骑手拽好缰绳,跟在瓦尔基里和她的坐骑后面小跑起来。
呜哇~虽然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切好像都顺其自然。
微风穿过面甲上的缝隙,将带着淡淡的怪味的空气送入鼻腔。刚刚还很浑浊的头脑逐渐清明起来,格里菲斯从人来人往的大营中穿过。
白色的营帐有序地分布在笔直的道路两侧,每个路口都标记着附近中队的名称和前方通往何处。五六米高的木塔上,士兵挥舞绿色和红色的旗帜,停住或者放行穿行的队伍。
身披铜甲和铁甲的步兵排列成整齐的队形,手握长枪和等身大盾,腰挂短剑,面色沉稳地穿过笔直的道路。他们的头盔上装饰着鲜红、明黄和白色的羽毛,行进间仿佛色彩斑斓的海洋。
刚才还在脑海中回响的号角声早已停歇,奔跑的骑马军官们偶尔发出响亮而清晰的指令,收到命令的部队简单地大声回应,然后继续安静地行动。
格里菲斯跟随着瓦尔基里穿过大营,路上不时有披挂整齐的具装甲骑兵加入他们的队伍,一直来到大营一侧的出口,从那里沿着一条斜坡策马奔驰了好一会,最后在一大块平坦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