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毕竟存在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如果继续免费给安梦梦治疗,就将要投入更多的成本和资源,尽管他是院长,也难免会犹豫起来。
其实我知道,他最担心的还不是花费和投入资源,主要是怕安梦梦的病情太不稳定,说不定哪天就撒手人寰,到时候鸡飞蛋打,钱白花了,人白忙了,他也会搞得很难堪。
因为,在很多人的眼里我就是个毛头小子,虽然长得还算成熟,看起来也就二十左右,居然敢说自己开的药方能治白血病,偏偏姚院长还信了,如果治好了的话,那自然没什么可说的,大家脸上都有光彩,万一治不好,他也跟着丢人。
我对着姚院长微微一笑,对他说:“姚院长,你就放心吧,安梦梦的治疗费用,杨守成已经说了,无论能不能治好,他都会承担一部分的,而且,我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她的病,就看你相不相信我了。”
“我自然是……自然是相信你的。”姚院长看在杨守成的面子上,也会在嘴上说相信我的,但从他的语气里,我知道,他并不是十分相信。
甚至,他很可能只是因为不好推辞罢了,毕竟杨守成还曾经是他的老师。
就在这时,我身上忽然莫名的一冷,感觉什么东西回来了。
应该是蟒天花。
随后耳朵又有些发热,脑子里微微有些晕乎乎的感觉。
看来黄家五将也回来了,而且,他们似乎有些兴奋,好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大战中冷静下来。
我看了一眼姚院长,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其实就是一个画面,一闪就过去了,画面里是个男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一条腿有点瘸,看面相和姚院长有些像。
于是我试探着问他:“姚院长,我冒昧的问一件事,你家里是有一个儿子,今年大概七八岁?”
姚院长一愣,随即点头道:“是啊,我就这一个儿子,独生子,你怎么知道的?”
看他的表情,明显是以为我提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