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
再后来,又过了差不多十年左右,周明阳父亲去世前的一段时间,忽然性情大变,总是胡言乱语,说一些别人谁也听不懂的话。一天早晨,他忽然说要看看那把二胡,语气和神态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周明阳老婆只好去打开了箱子,取出那把二胡,周明阳父亲见到二胡,就像见到老朋友一样,居然摆开架势,拉起了二胡。
可是在这之前,他别说拉二胡,连摸都没摸过。
那一次,他拉的二胡悲悲切切,一家子人都是毛骨悚然,等二胡拉完了,周明阳父亲忽然大笑三声,又大哭三声,倒地身亡。
这件事过后,那把邪门的二胡就又被锁了起来,一直到今天,才重见天日。
所以,对于这把二胡她一直耿耿于心,尤其是经历这次的风波,再听我提到一个戏班子找周家索命,她顿时就想起了二胡的事情。
听了周明阳老婆的讲述,我和何雨晨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注视着箱子里的那把二胡。
从表面上看,这把二胡起码也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了,尽管保存的很好,也掩饰不住那股子腐朽的气味。
我把二胡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然后便不知不觉地想起了在阴司地府里面,那个戏班子的班主,也就是双眼黑洞的老人。
虽然当时我没有太注意他手里的二胡,但现在想起来,莫名的就觉得,他用的应该就是我现在手里的这一把二胡。
难道,周明阳的爷爷曾经杀害了一个戏班子的人,唯独留下了这把二胡,所以在那之后,这把二胡才一直闹鬼,搅的他们家几十年也不安宁?
想到这里,我放下二胡,对周明阳老婆说:“这件事必须要调查清楚,这把二胡应该就是你们家闹了这么多事情的根源,但是按你说的,这二胡根本送不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她战战兢兢地问。
“呵呵,因为你们家欠人家的债没还,当然送不走。”
“欠债,什么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