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能解决。”为了给他戴个高帽,我顺嘴捧了他一句。
上官爱这时候已经不敢开口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她,现在就像个小猫。
“收鬼?”老人问。
“确切的说,是一个鬼胎。”我说。
那老人原本坐在那里纹丝没动,语调也一直很低沉,但一听我提到鬼胎这两个字,他忽然抬起头来,眼睛里竟然闪着一丝瘆人的绿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心说这多亏了是白天,如果要是晚上,我非得以为这屋里闹鬼不可。
老人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了。
“要收鬼胎,需遣大将。”
说完这八个字,他忽然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对着面前的空气哇啦哇啦说了半天。
我全程都是懵逼的,过了几分钟,老人才站起身,在身后的黑堂单上了香,又在下面取了一张符,叠起来交给了我。
然后,他又拿了一个黑色小碗,碗底朝下,也递了过来。
“用黑碗装无根水,给怀了鬼胎的人喝下,鬼胎打下来之后,用这张符炼了,剩下的事,就不用你们管了。”
“无根水到哪去弄?”我接过这两样东西,又问了一句。
“夜半子时之后的老槐树花露,接半碗就行。如果不够,就加阳涎血。”
老人每一句话都很简短直接,说完之后,他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就又转身坐下了。
上官爱忍不住问:“那这张符,还有这个碗,一共要多少钱?我们办完事,是不是要把碗给你送回来啊?”
“符只要八百八十八,碗赠送。”老人说道
“啊,那不贵嘛。”
上官爱一听才要八百八十八,伸手就掏出一沓钱,扫了一眼大概是一千左右,数也没数就递了过去。
老人却没接,只语气阴沉地说了一句:“我的规矩,一张符只收八百八十八。”
他这个规矩,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