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接就去了长春观。
苏星河当然没有告诉王道长自己有一副祖师爷祖传的眼镜,只是说了自己通过望气术看到的异常。
因此王道长第一反应并不是这些博物馆的展品有问题,是苏星河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年轻,竟然会他都学不会的望气术。
他看苏星河的眼越发恐怖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他想直接把苏星河拐卖了。
“王道长,您人脉广,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这一批文物在展览前究竟发生过什事情?”
王道长没有推辞,直接就去打了几个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回来了,不知道打听到什,看向秦暄的目光都变了。
“那批文物确实出过岔子,当年挖掘们的人,基本已死光了,接手过的人是死的死,疯的疯。”
这一批文物被挖掘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意识到这是古代文化遗留下来的宝贵财富,村民们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些东西非常值钱,所以都给卖了换成了钱和粮食。
后来这些村民和接手的人都出了事。
“具体发生了什算是机密,我打听不到。”王道长道,“不过当时已请人解决了问题,所以现在才敢继续进行挖掘考古工作。”
“你的运气实在是好。”王道长看向秦暄,“如果事情真的像我打听到的那严重,你只是被刺激得开了阴阳眼,没有丢掉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说完这句话后,王道长又对苏星河道:“刚刚我联系的人中,有个人家里曾收藏过其中一件展品,就是现在正在展览的瓷瓶,后来虽说还给了国家,但是现在他们家又出了点问题,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
如果不是因这个,他不会那容易打听到这些消息,说到底别人是有求于他,所以才给他说的这清楚。
苏星河直接就答应了。
秦暄终于无法保持沉默了,他对苏星河道:“我都习惯了,现在这样没什问题,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