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音该高还是该低，该短还是该长。
他教的很认真，要求也严格，到不是好为人师，而是作为宗师级的唱功大师，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些错误。
足足一个小时，两人才把整首歌唱完。
杨蜜已经有些脱力了，嗓子也干的冒烟。
她当初虽然跨过界，但也只是试了试水，并不算真正的歌手。
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学唱歌，是这么的乏味，是这么的辛苦，是这么的累人。
看来不管做什么，想要达到一定成就和高度，都必须承受寂.寞和枯燥，承受压力和痛苦。
唱歌如此，演戏何尝又不是如此？
“嗓子干么？”
沈言突然问道。
杨蜜委屈的点点头，“干，都快冒烟了。”
沈言眼神古怪道：“干为什么喝水？你唱歌唱不好，脑子也不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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