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滕梓荆所说的‘证据’,或者说是猜测,李越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够”
“李越,什么不够?”
因为好奇,范若若甚至都不在避嫌叫李公子了,反而直接叫出了李越的名字。
不过此刻却没有人在意这点细节,李越也是认真道:“理由太过牵强,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太子心性!”
范闲更是皱着眉头道:“李兄此言何意?难道是要为太子开脱?”
李越并未回答范闲的话,也没有解释什么,反而自己开口向范闲问出了几个问题:
“我这里有几个问题,希望范兄可以好好思考一下!”
“第一,这内库财权是真的在太子手中么?若是仅仅为了内库财权,太子为何不是拉拢范兄,反而是直接刺杀呢?”
“第二,内库财权这个借口是否太过于明显了一些?要知道,当今陛下宏图伟业,胸有沟壑,又正值壮年,司南伯又深的陛下信赖,太子敢做的这么过分吗?要知道,他还只是储君,并不能做到只手遮天”
“第三,范兄入京以来,三番五次闹出事情,甚至不惜自污名声,明显无心内库财权,陛下为何笃定要让范兄接手内库?”
范闲也是聪明,近乎一点就通,立马说道:“你是说有人借着太子的名义,浑水摸鱼?”
不过此话一出,范闲自己就先不信了,无语的直言道:“可是我从小在儋州长大,与其他人并无丝毫瓜葛,除了因为内库财权问题,和太子有利益矛盾外,与他人都没有丝毫矛盾……”
正说着,范闲脑海里却忽然蹦出另外一个名字:长公主。
与此同时,范闲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不对劲,声音都低了不少。
要说其他人……这个还真有,相比于太子,长公主才是内库财权真正的掌控者,范闲要接手内库,损失最大的,并不是太子,反而是长公主,而她才是和范闲真正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