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与相熟的朋友谈笑她的朋友都是叫她阿楚的。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她了那些逝去的远去的像是虚无缥缈的梦境她也只能在梦境里寻找。
愣了好一会儿楚玉才意识到容止刚才说了什么紧接着又是一愣。
怎么又有兴致的要说故事了?
虽然心中疑惑但楚玉还是顺着容止的意思坐到了他身边的稻草上与他一样背靠墙壁:“什么故事说吧。”
容止微微一笑便说了个故事故事很浅显有点儿像是楚玉小时候听听妈妈讲的床头故事不过多了些曲折和起伏然而对于阅览过不少的楚玉而言却是少了些吸引力。
一个故事说完容止又接着说下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比上一个还要简短楚玉听得有一点闷正想开口打断她却见容止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按住疑惑忍耐下来。
一直讲到第三个故事的时候容止说了一半却忽然中断不说了楚玉才要松口气却听见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外面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怎么不继续讲呢?后来怎么了?”
容止咳嗽两声眼眸里浮现浅浅的笑意依旧靠着墙道:“不说了我口渴。”
沉默了片刻那稚嫩的声音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水来。”
接着两人便听到一阵蹬蹬蹬的跑步声又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又回来了:“我拿水来了怎么把水给你?”
在容止的指点下小孩又搬来两张小马扎叠放在窗下再困难的端着水爬上来将已经因奔跑颠簸撒了半碗的水从窗口递给容止。
这时候楚玉看见那孩子大概有**岁年纪晒得黑黑的小脸上满是期待容止也站了起来笑眯眯的接过盛水的木碗:“多谢。”
拿着水碗坐下容止没有喝他掀开衣衫下摆拆除绑缚伤处的布料却是拿这碗水来清洗伤口。
今天好惨顶着烈日出门寄合同回来时无意间现路边的西瓜很便宜一时心动买了但是却忽略了自己的体力和到家的路程一路走一路歇途中吃了一个冰淇淋喝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