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绝很仔细的看地面上的痕迹从容止斩马腿的那个位置开始。一直到两人身旁的马车底下接着目光又上移到容止所倚靠的树干上片刻后他轻吐了一口气:“不错我要杀你。”慢慢的举起剑。鹤绝眼中有一丝敬意也有一丝畏惧。“我只知道公主府上值得注意地高手只得三人让我的部属缠住他们却不晓得原来你才是最可怕的。倘若让你活下去我会很不安心。”他是刺客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剑侠现强大地敌人早早的杀死免除后患才是正理。
虽然在某些方面有些欠缺但鹤绝毕竟是一个合格地刺客也是一个高明的剑手拥有非凡的眼光从地面和马车上遗留的痕迹他几乎可以推断出马车转向的全过程以微乎其微的力量做到这一切已经不是高明两个字可以简单形容的了。
倘若让这少年拥有他五成……不三成的力量便能正面击败并杀死他有时候胜负不完全是由力量的多少决定的而在于对力量的掌控。
阿蛮纵然拥有强悍的蛮力但当时他不曾跟随容止练习的时候他只怕连花错一只手都拼不过。
这是同样的道理。
重点不在拥有多少而在能掌控多少。
说完了闲话鹤绝慢慢的走了过来虽然容止现在这个状态相当于半残根本无法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可他内心对这少年极为的戒惧早些除掉他他才能心安。
见鹤绝一步步走来楚玉下意识的挡在容止身前微凉的肩头提醒了她方才的事她牙一咬抬手准备把衣服更撕开些。
容止的声音
传来还是那么的不紧不慢:“公主不必多此一举过虽然鹤绝畏惧女色但一次过后便有至少十日半月不受影响。”
假如时刻作见一次喷血一次鹤绝也活不到现在。
听了容止的话楚玉几乎要绝望了之所以还没有完全的丧失希望是因为容止话语中的稳定镇静让她内心期待着他有什么办法。
容止看也不看鹤绝取出第八根针扎针的位置上移却是在大腿的位置:“鹤绝我对花错说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