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冷静。
楚玉没有理会他的话。只用双手握紧长剑一下又一下的朝衔接的部分砍去她不像容止那样能算计得那么清楚即便她可以算清楚她也不会独自一个人逃生。
这辆马车是公主府特制的做得非常结实结实得有点过头了这在平时是很好可是现在却成了他们致命的负累。
每一处薄弱的地方都有牛筋或铁皮铜片加固夹住容止脚地那条横杠也是如此马车上所有木料亦是选择最为坚固的更增加了楚玉达成目标的难度但是楚玉来不及计较这些现在不是计较琐事的时候她只是专心致志地一剑又一剑的斩下去。
他要放弃她便偏不放弃。
狂风凛冽吹起楚玉地衣她的头完全的散了开来毫无顾忌的在空中狂舞她的脸容被风吹得白嘴唇没有血色可又在霞光里映上了温柔的光泽。
她的目光专注无比黑眸中透出恐惧可是却又强硬着坚定这样的矛盾。
容止微微敛眸轻声道:“公主剑朝右上偏一寸那里比较容易使力。”
楚玉不假思索照他的话去做果然接下来轻松了不少每一剑斩出来的痕迹比先前要深一些。然而虽然有所改善到了第二十三剑的时候楚玉终于还是如容止所言的停了下来。
并不仅仅是脱力这么简单她每一剑斩下的时候马车的颠簸反震的力量都会顺着剑身传达到她手上震得她的双手连同双臂又痛又嘛手臂
连接的部分好像要脱开一般痛苦得不能言说她原志强撑下去可是她却不知道世界上有些事情并不是意志坚定便可以达成的身体总有达到极限的时候会失控会不听使唤。
她的双手麻痹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勉强握紧剑柄不让长剑脱手双臂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楚玉只能靠在车厢壁上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马车依然没有停下相反因为楚玉方才斩车的举动惊到了前方的马匹使得原本便疯狂的两匹马更加的失控。
楚玉焦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容止却十分镇定他的身体靠在马车厢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