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和建康的身体芶延残喘的在这座城市里延续生命却不料在今日又见到几年不曾驱散的噩梦。
容止叹了口气道:“方才有人来找你你可曾说出来什么?”
杜威恐惧得连连摇头他方才醉得那么不清醒又怎么可能记得有谁来过?
容止非常和煦的微笑一下:“这就好。”
说罢他转身离开。
杜威整个人脱力的瘫在草席上这才觉自己全身被汗水浸湿虽然遭了一场惊吓但竟然意外的保住性命这让他很是欣喜唯恐又被人找来杜威连忙爬起来支着拐杖整理屋内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他从席子底下摸出两串钱往怀里一揣便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才拉开门杜威却瞧见门口站立着一条红色的影子那影子背着光挡住了门口的出路衣衫鲜红他还来不及多想便感到咽喉一凉。
那是一抹很薄的凉意薄而尖锐地侵入肌肤好像很轻易的便把什么给斩断了。
怎么会凉呢?他迷茫地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摸脖子却摸到了涌出的温热液体困惑的抬起手只见一手的鲜红与那人的衣衫变成了一样的颜色。
杜威想要开口呼喊可是咽喉里却灌入冰冷的秋风还没有完全想明白他便倒在了地上。
容止慢慢的在巷子里走着他身后是不紧不慢收回长剑的花错秋意十分的高爽微风吹起他雪白的衣衫让他看起来仿佛漂浮起来了一般。
容止轻声开口也不知道是对谁说话:“王意之既然要找公主自然是知道了什么我既然猜到此点怎么不会彻底的斩草除根呢?”
第二日楚玉自然是先入宫随后回府换装出门她并没有机会得知杜威的死讯甚至的马车还没有行驶出公主府外的街道就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