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转过身来望着这绝美的女子他柔软的眼波中没有情感。纵然钟年年美貌不可方物可他看着她地样子却好像是在看着一件无生命的东西比如石子比如棋子。
看了钟年年一会儿容止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一撩衣摆就在钟年年面前坐下与她相对平视:“你的歌声还是那么的动听与七年前我所听到的相比毫不逊色。”
钟年年如水的盈盈目光不由得晃动一下。因着容止的话语。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那时候她家道中落。父死母病。家中唯一的男孩子是弟弟才五岁。甚至都不太懂事更别说支撑起家业了。
那时候面对众多的债主钟年年唯一地选择是嫁给一个有钱地富商做妾那富商年纪大得可以做她的爹还有余身子足有两个她那么宽。
花样年华地少女正是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幻想地时候有哪个女子愿意面对这样悲惨的未来?可是钟年年那时候没得选择她只能一个人跑到附近地湖边一边哭一边唱歌从小她就喜欢唱歌只有在唱歌的时候她才能忘记烦恼可是她唱着唱着泪眼模糊得完全看不清楚时忽然听到有水声接近随后一把十分柔和可是却又好像无异于天神一般的声音响起:“你唱歌很好听。”
这是容止跟钟年年说的第一句话。
“我想让你为我办事。”
这是第二句。
“你家中的欠债和你的弟弟我会顾全。”
短短三句话打动了钟年年的心她勉力的擦干眼泪看到的那个人便是现在坐在她面前的少年虽然容貌有些改变神情也更为柔和可是那种掌控一切的无形力量从过去到现在没有丝毫的变化。
思绪飘飞了一会钟年年的神智才回到当下她望着容止忽然一笑:“在见着公子之前我原本有许多话要对公子说可是见着之后忽然觉着什么都不用说了公子分明胸中早有定计我又何须多言?”
容止依旧似笑非笑的他站了起来缓缓朝旁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淡淡的道:“钟年年明日即刻离开建康城你回去禀告她早则半年迟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