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头漆黑不带半丝杂色好想他地眼睛一般。看不见容止此际的神情楚玉的其他感官分外的敏锐起来。她能感觉到容止低下头由于赶来得太急。他连头都没仔细梳理几缕如丝柔软的丝顺着他的动作垂在楚玉脸颊上梢有点刺人而容止的呼吸很近温暖的气息吹在她地颈脖上那部分肌肤好像冒出了细小的疙瘩。
而楚玉的呼吸则吹拂动容止额前的头微微地飘开来很快又落在她脸颊上楚玉几次忍不住屏息可过一会儿又憋不住反而让呼吸更加的剧烈了。
时间瞬间被无限地拉长每一秒都慢慢的数着过去楚玉仰着头双手放在腿上尽管容止扣着她下巴的动作很轻柔轻柔得随意便能挣脱开可她却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任由他摆弄着。
感觉上好像是过了许久楚玉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扯扯容止的袖子以行动示意问他什么时候结束接着便听见容止的笑飘过:“公主你昨日究竟做了这么喉咙里肿成这副模样?”楚玉感觉到下巴上的手松开立即如蒙大赦的朝床里坐了一些直起仰得酸的脖子目光正与后退半步的容止对上。
容止凝望着楚玉温声安慰道:“公主不必忧心我这便去开药只需调养三五天便可恢复如常不过这些天要留神别再说话以免伤上加伤。”
楚玉已经吃到可苦头哪里还敢任意乱来连忙闭嘴点头虽然遗憾这两日不能继续给刘子业播种但她也要先保住这嗓子才能今后继续作为。
粉黛送走容止楚玉又比划着让幼蓝取来纸笔给刘子业去信说明自己的情况故事暂时停止连载等她什么时候嗓子恢复了再继续说。
容止先去了尚药司取了医治咽喉的药写明用法用量后令人给楚玉送去他却一个人回了住处在书阁中将自己关了足足大半日。
一直到傍晚容止才缓步的步入修远居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桓远与墨香忙碌直到桓远忙完了歇下来问他来此何事才带着点困惑不解的神色问道:“桓远你可知道古诗有个叫康熙的皇帝?我阅遍典籍也未曾找到有关康熙帝的记录你学识渊博想必知道的典故比我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