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滔滔不绝的控诉容止的跋扈专断简直将容止说成了天上有地下无的天字第一号恶人楚玉听得颇为有趣而一旁的容止也忍不住连连微笑好容易等柳色说累了才接口道:“好口才听你这么说就连我也都险些要信以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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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偏头瞧他故意道:“他说的不会是真地吧?”
容止漫然笑道:“公主以为呢?”
他拍了拍手门外便有一行人走了进来是一对侍卫绑缚着几个人这几人之中有府内打杂的下人有守门的守卫外府账房亦有普通商贾贩夫走卒以及一个相貌阴柔与柳色有几分相似的青年。
柳色一见那阴柔青年便变了脸色叫道:“容止你有什么私怨便冲着我来抓住我哥哥做什么?”原来那青年是柳色的兄长。
容止摇了摇头望着柳色的目光是居高临下的怜悯他一弹手指身后便有人将搜索来的证据奉上正是公主府上丢失的珠宝玉器。
柳色的面色已经是苍白可想到承认地后果他依然嘴硬抵抗:“这是你在栽赃陷害我压根就没见过这些东西。”
容止也不气恼只又弹了下手指便有人替他说出查探的经过以及对其他人单独审问的结果。
听着听着柳色一下子泄了气他双目直浑身无力非有绳子强行靠柱绑着只怕就要立即瘫倒在地上。
柳色早些年入府后就曾经大着胆子做过一笔勾结外府的账房贪污贪来的钱财却是给他哥哥送去用于走入仕途后官场上的交际后来因为容止全面接掌了府内的事务他便没敢再下手。而这些日子柳色预感到自己今后再也不会受到公主宠爱便又动起了念头想要在被赶走之前捞上一笔今后也能过得舒服却没料到已经被削权的容止再次横插一手将他给硬生生揪出来。
他被人捆在此处时心中还抱有侥幸现在却是完全绝望证据确凿他再没有喊冤的理由和立场。
容止微微一笑转向楚玉道:“我从前倒是没有留神柳色是这样的人才他勾结外府的账房贪污并盗取珍玩辗转偷运出去变卖销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