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前走去。
与楚玉同行的宦官察言观色,小声的冲楚玉耳语:“长公主殿下,那位是太史令天如镜,乃是云锦山一脉的传人,仙术很是了得的,公主如是冲撞了什么晦气,可以请天师大人前去驱邪。这番天师大人入宫,便是为了为宫里闹鬼的屋子驱邪呢。”
太史令只不过是按照体制安排的官职,平时的工作十分空闲,就仅仅是推算历法,不过天如镜的另一重身份却是效忠皇室的天师,因此虽然职位不高,王宫之中却无人敢小看于他。
天师?
回味过来天师是什么意思后,楚玉才萌生的好感立即去了七七八八:这气质纯净的少年竟然是那种装神弄鬼的神棍?反差也未免太大了吧?
这个世界,果然人人都是不可貌相。
回到自己的车舆上,楚玉已经将方才在宫中瞧见的少年忘却,就算再怎么气质纯净,再怎么表里不一,天如镜也与她没有关系,她不需要驱邪也不贪恋美色,遥遥的一瞥之后,两人之间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车舆之内除了软垫摆设矮几的之外,此时却比来时多了一样东西,是一个被绑得很艺术的年轻男子,他身上是新换的干净衣裳,头发还有一些湿润。楚玉研究了一下那绳子,觉得不是一般高手能绑出来的,就算正常的解开,也至少要解五六分钟。
那青年嘴里塞着白巾,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却含着愤怒又屈辱的泪水,眼睛里的光芒化作利剑射向楚玉。
这青年便是刘子业送给他姐姐的新礼物——沈深之。方才刘子业觉得捡日不如撞日,早点把沈深之解决了,也省得再一次瞧见他,便在与楚玉闲聊的期间内,下令把沈深之洗干净送到楚玉车上,假如楚玉有兴趣,路上就可以享用,不着急的话,也可以带回府慢慢品尝。
此时车正在往回行驶,楚玉坐在车上,面无表情的承受沈深之的目光凌迟,心中却是无奈的苦笑。虽然她这么也算救下来了一个人,但是保住性命的同时却要身为男宠,这对于有志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