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再也不能闭锁。
桓远正奋笔疾书时,在角落里站着的越捷飞,却已经无聊得快要蹲在地上数蚂蚁了:来了这么久,没看到发生什么意外,公主竟然认认真真的参加起什么诗会来了……难道真的是转性了么?
照公主以前的习惯,这时候早就把一个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美男子往回带了。
他就是个没文化没品位的俗人,看见眼前这个情景闷气得要命,就差没挠地了……
越捷飞在心里小声的呻吟:公主,您要是看上谁就直说吧,不管那人是谁,我都给您打包捆回去。
容止进入东上阁,便径直朝公主卧房所在的院子走去。
一路行来,无人阻拦,甚至有人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都被容止笑着拒绝。
进入楚玉的卧房后,他反手关上房门,转身落栓,如此一来,便不会有前来整理的侍女误闯进入。
目光在室内环顾一周,容止眼神幽深莫测,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四处翻找一番后,容止来到楚玉床边,正要俯身掀开被褥,手扶在床沿上,指尖却触碰到凹凸不平的粗糙刻痕。
他扬扬眉毛,偏头看去,看见床沿上刻着几个“正”字,还有一个只刻了三笔,并未完成。
再过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容止双手空空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