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这破论坛真的是越做越差了!这什么论文也收?!还学人家助听器,植入矫正色盲的芯片?!哪个傻逼做的,疯了不成。是哪里来的民科学家,特么的,民科学家都不会做这么无脑的设想。
还脱离眼镜矫正色盲,特么的!要是色盲能矫正治疗,还轮得到这傻逼作者写出这篇论文?丫的,你特么发论文前都不去各大学术平台看看的吗?你丫的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研究治疗色盲的这个方向吗?!”
罗俊此时确实是十分的生气,比刚刚辅导自家儿子的时候还要生气一万倍。还在体内植入芯片,如果现在这篇文章的作者站在他面前,他绝对要劈开他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不,他多少要揍这家伙一顿。
太不尊重人了,开什么这种玩笑,生病这么严肃难受的事情让人拿来瞎搞。他自己从七八年前就转研究色盲矫正眼镜这块了,对这块可谓是十分的了解。
他做过很多很多矫正眼镜,很多很多,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研究色盲矫正眼镜,努力让眼镜能够更加还原现实中他们能看到的色彩,让失去颜色的世界重新精彩。
因为他不止是一名科研工作者,也是一名色盲儿童的父亲。罗俊看着不远处在书架旁边搬着小小椅子,站在椅子上,垫着脚尖,把彩绘故事书往书架里放的儿子,抿了抿唇。
有些难受的同时,心底也有着火气。
当这两种身份集于他一身的时候,他才设身处地的去感受到科研的温度。
科学家不是冰冷的研究机器,他们研究出来的东西是要有温度的。
什么开颅植入芯片,开颅手术是直接上下嘴皮一碰,就能说开就开的吗?!为了减少戴眼镜带来的不便,就将眼镜植入到身体里。
别说这种植入根本就从各个角度上分析都不成立,植入进去基本上就是一个不知道带不带有危险的废品。就是研究的人随口说植入到身体里,罗俊就接受不了。
哪怕文献中反复强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