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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了,哈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对面这学弟看上去很面善。”总觉得哪里见过的样子。哪怕他低着头,脸上还戴着口罩。但男生也没有多想,可能是学生会,或者什么社团活动的时候见到过吧。
也许是陈默的存在,顾忌着他,一桌子的其他人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唉,你们知道咱们学校的那个大佬是谁吗?证明的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了,好像都没有怎么听到那个大佬的消息。前段时间网上,现实中各个高校基本上都在议论那个咱们学校的大佬,可是直到现在半个月过去了,热度都快过了,那大佬都没有站出来露面过。”
“确实是,不过这事情我知道一点,我和理学院的一个博士生学长认识,听他说他也很久没见到那位大佬了,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物院那边也有很久没有见到他。”
“唉,你说这个我听说过一点,听小道消息说,那位大佬好像生病了。”
“啊?我之前还以为大佬去国外配合证明后续的核实工作去了!”
“你们不知道吗?油管上还挺火的呢,我翻墙看国外论坛上说的。哈哈哈,其实这事说来还挺好玩的。我给你们看一张图,解题过程的图不是没有放出来吗?但是有清洁工人拍摄了大佬那场报告会,众人离开后,讲台下落的粉笔灰尘,厚厚的一层,就跟下雪了一样,我把图片保存下来了。”
说着那人从手机相册中划拉划拉,找到了那张前段时间保存的图片。
“咯,你们看,就是这个。”
入眼的是木质的地板,浅褐色的木板上覆盖着一层如霜一般的粉尘,不是那种淅淅沥沥的,而是一种仿若覆盖了地板本身颜色的霜白的颜色,漂浮的粉尘把讲台的桌子都铺就上了一层浓浓的粉尘。
可想而知在上面讲课了五六个小时候的人,讲完课的模样了。
“卧槽,这些都是粉笔灰?牛批!”
“好家伙,我去,大佬这是写了多少板书啊?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