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种更深入探寻的欲望,为了让相机和他更熟悉,他也能找到最合适自己的机子,他决定不再从市场上广撒网捞鱼,准备自己动手做一个。
就像一个孩子般,非常幼稚任性的想法,甚至有些天马行空。
但陈默就是有这样他一定能做成功的自信,发自内心绝对的自信。
他从没有觉得任何事情没有可能,他做不到。如果做不到,一定是他没有努力到极限,那就把自己逼到极限,如果还不行,那就继续在逼自己一逼,如果再不行,那就找到行的方法为止。
……
与最后a大留下的招生老师和带着金丝眼镜的温老师告别后,陈默对着依旧有些西斜的日光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
终于tm熬过去了。
与高校的招生老师之间还好,想到之前被记者们话筒怼脸的场景,他简直都没法想象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那一次次对着他脸蛋闪过的闪光灯,那都是一个个打在他脸上的耳光,太耻辱了。
虽然他极力的和电台的人沟通,说尽量不要将这些事情报道出去,电视台那边也妥协愿意少报道一些。
但是接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他学校地址,且知道他今天可能会回学校的几个他救过的人和他们的家属们,今天陆续来到学校给他送来的锦旗和感谢信的事,一下将电台本被他说服按捺下去的记者们重新点燃了起来……
想到一下午的录制,陈默揉了揉笑的都有些发僵的脸蛋,一点点也开心不起来。
虽然电视台的储主任离开前说愿意尊重他的意愿不报道之前的事情,只会把今天被救人的家属来送锦旗表达感恩的场面放出去,简单介绍下。但陈默信他个鬼。
他自己以后可能会做摄影师,他还不懂媒体这套吗。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点,也能炒出塞满一栋房间的爆炸性新闻来。
呜呜呜。
想到新闻播放出来后可能产生的结果。
想到七大姑八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