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耸了耸肩。
“就当你在夸我好了。”
“真的要全拦下来,不考虑下?你要知道这一个活接下来,最少可就是这个数。”
傅尘两只手的食指关节怼到一起比了个十字。
“要不是我接不了这种活,我就自己上了。”
陈默看着垂眸,笑着摇了摇头。
“嘿,小子现在还真是有钱了,我估摸着你小子小金库里的钱怕是比我还多。
看来你炒股玩基金真的恰了不少。人比人气死人,你小子脑子怎么就这么好使呢。”
“没有,就是觉得有时候只为挣钱而挣钱挺没意思的。”
“嘿,你小子还给我装起来了。”
“没有,心里话。”
修长浓密鸦黑的睫毛垂下,挡住了陈默眼底的神色,在他眸中留下浅浅的一层阴影。
傅尘将香烟在烟灰缸上点了点,看着陈默的神色,知道他不是开玩笑,顿了顿,抿唇半晌才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还是认为当初你爸出事,是你的原因?就因为你在前一天买了张彩票中了一等奖?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理论来说这两件事中间根本没有任何联系。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自己家庭破裂,但你真的不需要什么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呵。”陈默轻笑着没有反驳,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傅尘不清楚,但他心里明白他过不了这道坎。
当初他还小不知道自己的特殊,就像是人的一辈子运气的总量是固定的。正常人好运和厄运揉杂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
但他很特殊,运气好坏一直是很清晰的。就像是每个月准时到来的水逆一样,在这期间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会有种冥冥中的力量势必要把他搞死。
但相对而言,也有好处,就是水逆结束后的剩下那段时间,他运气好到过分,甚至可以说,怎么作都死不了,好运值被拉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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