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带领队伍方向的时候,总会在不知不觉中略微偏离方向。
郑老才跟在王生的身后骑着骆驼,两天下来他早已没了之前酒铺中的邋遢模样,整个人精气神极好。
队伍中唯独秦白最为清闲,他躺在辆由三匹马拉着的板车上,周围是一些粮草物资,时不时还会拿出本书籍打发时间。
因为他将板车上的一些重物悄然收入鱼袋的关系,马匹到也不是很吃力。
驴子则悠哉迈着小步摇头晃脑,纸片人躲在它头顶的毛发中,好奇的观望着周围的环境。
“驴兄,唱首小曲呗。”
说话的是个叫做何苦的青年,他骑马凑到了驴子一旁。
在那天巡夜以后,他发现秦白并非常人,便主动干起了喂驴子的活,两者也因此混熟了。
驴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嘴巴里哼哼唧唧。
何苦讪笑着取出一个胡萝卜扔了过去,被驴子精准的用嘴巴叼住,随后几口就被咽了下去。
接着古怪的姑苏小调从它的口中哼唱了出来,引得众人纷纷注目。
边巡军中不少人是从江浙从军的,听到这熟悉的音调后忍不住哼唱了起来。
何苦有些恍惚,自己应该是十六岁时离家的吧,一晃眼竟然已经五年了,也不知家里的老娘过得如何……
见到众人忙着赶路,秦白喝了一口可乐,悄咪咪的将鱼竿伸了出去,鱼线垂下落入泥土之中。
垂钓神通不知不觉的施来,顿时便有了收获,他立刻收杆,手上略微有些阻力,但多用了一些力气后还是收了上来。
只见鱼钩上挂着个血淋淋的爪子。
秦白微微发愣,这垂钓神通自从不在水中施展以后,怎么愈发古怪起来,难道里面有所限制不成。
边巡军逐渐远离金沙湾,向着神秘莫测的大漠而去。
半日之后,两人一马向着边陲小镇而来,急促的马蹄声也标志着主人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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