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成绩与自己不相上下。
秦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平平无奇的路过带给了别人巨大的心里阴影,他开始在小间里准备了起来。
一旁领着过来的老吴头还未离开,他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时,下意识朝着秦白看了一眼,顿时愣在原地。
只见对方将文房四宝放在书桌上,随即从包裹里取出了那些调料一一摆上。
然后秦白从包裹里取出了一个外形古怪的铁锅。
老吴头瞪大着眼睛仔细对照了好几遍,这玩意为什么放进包裹里面?
也太离谱了。
“怎么了,不能带锅?”秦白忍不住问道。
老吴头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心中生出了一个极为不可思议的想法。
眼前这位爷是打算在考场里做煮饭做菜嘛,再说了这地方也不能生火啊。
秦白倒是不以为然,哪怕参加科举他也没打算委屈了自己,改吃吃该喝喝。
而且作为一个参加过高考的人,在考场为所欲为莫名的就感觉很是舒爽。
只是碍于有人在场,他将内胆放在了一旁,并没有继续展现搞事情。
老吴头见秦白没有再取出什么夸张的东西,松了一口气便转身离开。
这时因为所有科考的书生都已经落座,考试所需要的笔墨纸砚以及试卷都在陆续送来的途中。
当然也可像秦白一般自己准备文房四宝,但在进入考场之前都要经过几人反复的检查。
乡试一共三场,第一场考试历经三天,其内容主要为四书五经,还要写一篇八股文。
这些东西秦白心里自然有数,毕竟在杭城的时候也学会,哪怕是荒废了,但毕竟底子在。
试卷很快就发了下来,他开始准备了起来。
那支刻着陆判的毛笔被他放在了一旁没有动用,不管如何,秦白这点文人风骨还是有的,哪有一上来就作弊的。
他平心静气,随后一点点研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