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点了点头:“三年一次,连续九年啊,只要考中了金榜末位就会自尽在家中,而且死状诡异莫名。”
“那确实有些古怪,你知道这三人分别是谁吗?”
死状秦白自然是清楚,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自尽,特别是刻着‘陆判’两字的毛笔,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
“让我想想,第一个举人死在十二年前了,那时我年纪不大,印象已经没了,六年前的举人我还记得,好像叫做范进?没错,范进。”
秦白眼皮跳了一下,上学时范进中举的文言文还历历在目,差点就要忍不住背诵出来。
“上一个惨死的举人叫做朱尔旦对吧?”
“客官你知道?”王二有些惊讶的问道。
“他就死在我住的客栈里,据说其中一直有着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定就是那个朱尔旦的怨灵。”
“呃………”王二缩了缩脑袋,他其实也有听说,但还是心里有些发怵。
他平静了下情绪,略有些庆幸的说道:“总体来说与我们无关,主要还是科举的那些秀才遭的罪,虽说现在只有十九个名额,但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好的。”
秦白默默的从怀中将自己秀才的文书取了出来,这么多年了,终于有机会显摆一下了。
王二见到文书后先是一愣,他的瞳孔微缩,嘴巴张大到都可以塞鸡蛋了。
主要是眼前这人怎么看也和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扯不上关系,他憋了半天说出一句。
“客官你这面相将来定是加官进爵的。”
秦白将文书收了起来,王二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为之前失言说得也连连道歉。
大宋文人的地位极高,像是燕赤霞这样出身的军官压根就不受待见,说不定他当初离开也是因为这种原因。
两人又谈起了关于陆判的事情,王二肯定姑苏城没有陆判的庙宇,甚至于连陆判这个名字都未听说过。
如果王二所言非虚的话,这倒是有些古怪,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