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朋友,风无痕假扮成了一个山贼,硬是混进了山寨里,然后差点将山贼窝杀了个精光。”
“二十三岁那年,他有一串手链被盗了,盗他手链的正是君子门,那时候的君子门里四大贼王还活着,无论是谁都不敢轻易潜入,只有他,假扮成君子门的弟子偷偷的溜了进去,君子门那么一个上上下下都是小偷和骗子的门派,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不对劲之处,硬是被他拿回了手链。”
“三十四岁,他跟云舒君比试,云舒君不肯见他,他就潜心打扮,甚至不惜男扮女装,成功的混入了云舒君的府邸……”
那个女人还想继续说下去,就听见旁边的一个人咳嗽了一声道,“咳,我发现件事情,有点奇怪啊。”
“风无痕这家伙,怎么总喜欢混入别人的地盘里呢?”
他的这个吐槽在这种时候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居然真的回答他了。
“这家伙的确有这个毛病,或许这也是他的一个怪癖吧。”女人道,“不过重点在于风无痕这个家伙对于自己看重的人和事,是有一种执念的,如果他真的看中白烟儿,那么他就不会这么的无动于衷。”
“好吧,这样听起来白烟儿的确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她也快要到了年纪,也该结亲,为门派贡献最后一份力量了。”旁边的一个人道。
“唉,总不至于说的那么绝情,毕竟也是门派这么多年的门面。”女人道,“回信上不要写的那么明显,就像往常一样,嘱咐她继续盯着风无痕就好了。”
与此同时,客栈里的楚长醉也在跟风惜弱讲着曾经掌柜的故事。
“……那时候谁都没有想到那个山贼居然就是她。”楚长醉比划道,“说时迟,那时快,掌柜的一掀斗笠,周围的江湖人都震惊了,眼前的这个兄弟看起来怎么这么陌生?”
风惜弱听了半天之后挑起眉说道,“故事倒是个好故事,只是,我为什么总觉得这么耳熟呢?”
“耳熟很正常,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