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听见隔壁街好像有奇怪的声音。”门口卖烧饼的如花好奇的对着旁边的小屁孩说道,“是有人出嫁吗?”
“不知道啊。”楚长醉一边啃着烧饼,一边奶声奶气的道,“可能是在打老鼠吧。”
“真奇怪。”如花自言自语的道。她看了眼小白,笑着低头道,“你喜欢吃这个东西吗?我看你们客栈最近好像去了一个喜欢穿白衣服的姑娘,她是你们的新伙计吗?”
“她啊……”一提起这个人,楚长醉忽然间就觉得自己手里的烧饼不香了。
那个女人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住了下来,虽说是交了房租的,不过一交交了大半年,问就是自己在这边走亲戚,但是亲戚出事了,没办法只能住在客栈。
掌柜的居然也就真的信了那么个问题一听就很多的答案,让那个女人堂而皇之的住了下来。
楚长醉觉得这绝对是走后门,否则,怎么会有一个老江湖会信这种一听上去就漏洞百出的借口呢?
“造孽啊,这就是造孽啊。”楚长醉一边摇头感慨,一边把那个烧饼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不过他还不能说什么。
因为那个女人的确有两把刷子,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楚长醉对她就一个评价。
——人精。
能把李七这种暴脾气哄的见到她只是冷冷的看一眼,而没有对她动手,楚长醉就知道,这一定是个了不得的狠人了。
这附近的人对那女人的印象都不错,这人堪称是八面玲珑的一个人,就连去买胭脂,人家都会给她便宜几文。
这样的一个女人的确是轻易没办法抓住她的小辫子的,楚长醉也就只能自己暗暗的憋着气。
“今天在客栈里待的怎么样?”冯卿笑着对白烟儿说。
她其实还挺开心的。
想她穿越到这里这么久,虽说伙计不少,而且每个都挺乖的,但是终究是没有同龄的小姐妹来一起玩。
正所谓人类的基本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