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存在感,这也让她最近泡在戏园子里的时间多了起来。
即使后来冯卿得知那个小戏园子在诸多戏园子里面算得上是很普通的那种,但她也丝毫都没有被影响到心情。
冯卿自我感觉她的穿越生活轻松又愉快。
但是……
对于其他一些人来说,却很明显并不是如此。
“你是说,她连续几天都去了那家戏园子?”
问话的人微微的笑了一声,过了很久,才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有趣。”
他的脸色苍白似雪,更衬的他的那双睛里的阴郁之色更重了一点,高耸的鼻梁,淡薄的唇,一双手看似柔若无骨,可是谁都知道有多少人曾经惨死在这双手下。
屋子里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端茶的姑娘手都是哆嗦的,她把茶送上去以后,腿差点直接软了。
“没错。”
回答的人跪在下面,抖的跟筛糠一样,面如土色,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
“她不光去了那家戏园子,而且每次去还都要带一大壶酒,时不时的还会看一那块牌子,一看就是一天。”
如果让外人看见跪在地上的骂人现在的样子,恐怕他们都会大吃一惊。
毕竟……那可是知府大人。
活生生的知府啊。
这种人平日里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害怕不已呢?
但是,只要当人们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转移到他面前那个人的身上时,就能明白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
那个人高高在上,坐在一把椅子上。
他手里捧着一杯微醺的茶,低头吹了吹,然后缓缓的喝了一口。
一身青色白纹的飞鱼服,手上戴着数个戒指,其中的一个戒指……尽管看不清具体的样子,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先帝御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