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这个噩梦都感觉很难受。
作为陪伴布鲁斯最久的人，自从少爷成为蝙蝠侠后，阿尔弗雷德还从没有看到过他这种样子。
他声音慈祥的安慰道：“少爷，这不过是个梦而已，每个人都会做噩梦，尤其是像你这种经常打击罪犯的人。”
“平常看过太多黑暗，自然也会梦到黑暗，这很正常，没什么好担心的。”
布鲁斯却突然抬起头，眼睛猛的瞪大：“但是……这个梦，我每晚都会做。”
“如果只是偶尔一次，那确实很正常，但每天晚上都是如此，并且已经持续了很久，这就很不正常了。”
达米安怒道：“你既然有了困扰，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难道就因为蝙蝠侠这个身份吗？你应该把我们当成家人，而不是瞒着大家。”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你恐怕还会瞒下去吧。”
看到这对父子要吵架的势头，迪克格雷森赶紧开口说道：“好了好了，布鲁斯只是不想我们担心，况且他这不是告诉我们了。”
“对了，关于这个噩梦，你寻求过帮助吗？比如心理医生？”
布鲁斯看了他一眼：“迪克，我就是心理医生。”
“呃……也对，那么看来不是心理问题，我想是因为最近地球多灾多难，你的压力太大了。”
“所以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调查的事情交给我们好了，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迪克的建议自然是为了老蝙蝠好，但布鲁斯的固执是出了名的，他并不放心这群小家伙。
“不行，这是我的噩梦，肯定与我有关联，我必须亲自负责。”
“你信任一下我们会死吗？就算不信任我们，也该信任自己，我们刚在你身边学习了这么久，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脾气火爆的达米安很不爽地怼道。
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裘德终于开口了。
咕咚咕咚……
“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