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都是精神病吧?又拿出那一套精神病免罪的说辞?”
“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精神病并不是免罪的绝对理由,因为法律规定,只有在发病的期间,丧失了自我识别控制能力的时候,在这个期间做下的恶才可以免除。”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谜语人、疯帽子、双面人这些家伙,全都是在发病的时候做恶?这种屁话就没必要说出口了,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布鲁斯轻轻点头,算是承认了裘德的说法。
因为他也时常扪心自问,对于这个问题思考过很久。
他也曾经下过杀人的心思,对于这些老对手,布鲁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犯下的罪恶有多重,不过最终他还是压抑住了内心的怒意。
“裘德,你说的没错,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有这种情况呢?”
“而我们却不加思索,直接给他们宣判了死刑,直接剥夺了他们的生命,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
裘德向沙发里一靠,咕咚咕咚灌下半瓶酒。
“嗝……代表了消灭罪恶,代表了对于无辜死难者的正义,代表了社会的安定与和平,代表了杀人偿命这条最基本最原始的公正法则。”
“但同时也代表了剥夺所有精神病的生命权!”布鲁斯语气重重的说道。
“今天你能够逾越法律,直接判定一个精神病的生死,或许这一次你确实是对的,你取得了胜利。”
“但第二天,又发生了精神病
人过失杀人,他不是这些恶棍,而是早被确认的精神病人,是否也应该判处死刑?”
“如果没有判处死刑,那被害者的家属会同意吗?他们一定会拿那些恶棍来举例。”
“如果你是个法官,你应该怎么判?”
“我……”裘德顿时语塞。
“让我告诉你,根本没有办法判。因为法律已经被践踏,法律的公正力已经不存在了。”
“当法律失去了公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