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亚当斯向他灌输了许多事理,结合这群人的所作所为,宫商羽明白,这群人是真想改变修仙界。
只要不覆灭他的宗门,别的改变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此刻他一言可决亚当斯生死,但他又如何会害亚当斯?
“可是如此?”银角问道。
宫商羽木然道:“他确实是我的知音,我人生里,唯一的知音人……”
说完这话,他闭口不言,一句也不多说。
这都是大实话,并没有承认亚当斯的玄洞宗弟子身份。
可银角见亚当斯那羞涩动人的神情,笑了一下也没有追问。
宫商羽承认了一点,那么亚当斯所说的其他的事,也自然而然地被人相信了。
银角一脸暧昧地看着宫商羽和亚当斯两人,心里想着这冷冷冰冰的师侄,竟然不知何时与玄洞宗的女弟子勾搭起来了。
什么人生里唯一的知音人,对方若是个男的,银角倒是信了他的鬼话。
可一看那亚当斯娇滴滴的抱琴模样,银角心说这分明是道侣好吧!
银角一挥手,有心追击一番敌人,但那群人是用一艘没有任何法力波动的飞舟离去的,倒是难以追击,只得作罢,带人返回宗门。
宫商羽和亚当斯则肩并肩坐在飞剑上。
这一路返程,他有心问些事,但见宫商羽跟那‘秀儿’在飞剑上弹琴说笑,银角仿佛被秀了一脸,撇撇嘴,最后只得去问东野伯玉。
东野伯玉是唯一留下的弟子,其他都在野修逃离时被裹挟走了。
对此,银角倒是不以为然,既然已经永绝仙途,回去禀告掌门后,这东野伯玉也是要送回世俗,再不管顾的。
而东野伯玉也是心知肚明,此刻一脸贤者模样,不动如山,清净无为。
只说了些细枝末节,对于最重要的先天一炁浇花,竟是只字未提。
反倒是亚当斯,在银角提及丹药时,主动说道:“宁道文师兄提醒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