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应对乐高父子俩,他要有这种兵器,能把他们忽悠瘸了!
吹逼收容主义,尽管很多时候派不上用场,但不管怎么说,社员是手段越多越好的。
晋级贝塔,脱掉新手的帽子,弄个这种武器,怎么也算是多了一大手段了。
“那颜料人可以用吗?”墨穷问道。
“用可以用,但不被允许,除非一直确保被涂装的生物被封闭关押,否则见到活着的无可名状之物,我们会对其收容,乃至消灭。”苟爷说道。
墨穷说道:“是因为……未知?”
苟爷说道:“无可名状化后,别人没法确切描述你的状态,包括所说的话,也变得不可理解。也就是不能确定你还是不是你。唯一的方法,就是穿戴具有识别性的装备,或者画上某个符号标记。但还是不能排除同样无法名状的异常生物,伪装成使用了颜料的自己人。”
“这……这么说它是永久性的效应?”墨穷沉吟。
“被涂装上去的染料,是洗不掉的,乃是终身受用。一个人如果无可名状化,从某种角度上讲,我们没法把那个人当做同胞了。没法交流,没法沟通,没法再融入集体。明知他可能是某个社员涂装了颜料,但谁又能确定,那个移动的,不可理解的生物,不是某个恐怖的收容物呢?”苟爷说道。
墨穷明白了,当谁也无法理解你时,你已经脱离社会了。
蓝白社也一样,如果一个社员为了任务需求,而进行这种涂装,那么基本上他不可能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任务完成后回来的那个不可思议的生物,以莫名其妙的姿态,说着无法理解的话语。
蓝白社见了是该攻击呢?还是该认为他是社员呢?
就算有识别标记,接纳他,那个社员也废了,总不可能还让他行走在社会中吧?包括蓝白社内部都很难行走,走到哪都会被以为是收容物入侵……
“所以只能用在死物上啊,你握着它不会被感染吗?”墨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