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一股寒意袭来,众人纷纷豁然站起。
“卧槽,那是什么玩意儿上来了?”
“这是……熟了?”
“不是吧,出人命了?”
几人吃糖群众虽然吐槽,但也知道这不可能是把人蒸熟了的烟,只是他们都不认识墨穷,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易波也知道墨穷伤得严重,刚上山就立刻降落。
随后跳到墨穷身边,迅速解开墨穷身上的拘束。
“嘶……你这血还真是冷啊。”易波搓了搓身体,饶是他也不禁被冻伤了。
墨穷撇嘴道:“你再不把我解开,我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得了吧,你大部分只是小伤,控制肌肉就可以自己止血,真正一直在漏气的,只有左肋这一块。”易波说道。
墨穷的左肋被一个障碍物直接哗啦开一大片口子,伤口太大,就不是他的身体自己能止得住血的了,非得用药不可。
“快,那边是救助站,自己过去吧。”易波指着救助站道。
墨穷只要还能走动,没有昏迷,就得自己走去医治。
他捂着左肋,大跨步地往救助站走去。
路边的吃糖群众打量着他,看着他身上各种细碎的小伤口往外冒白烟,不禁惊道:“呀!他这是开了二档?”
“怎么练的?是不是体内肌肉剧烈震动所释放的热量?”
“嘶,好冷……这是冻气啊!”
上了山的都是这届各组的尖子生,彼此之间习惯交流经验,见着墨穷这么奇怪的现象,忍不住想探讨探讨。
不过见着墨穷受了伤,正赶往救助站,也就忍住了没有打扰,让他先去处理伤势再说。
他们跟在墨穷后面,墨穷行走一路带风,留下的全是冷气……
走进救助站,刚进去墨穷就见到一个熟人。
光着脑袋,身材魁梧,赫然是第五组的游辛。
此时他肚子上围了厚厚的一层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