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个是偶尔执行。
前者所做的工作,是收容事业中必要的一环,所以只能强制一批人去做,如果这是恶,即必要之恶。
后者所做的工作,也是收容事业中必要的一环,他们也同样要做出牺牲,只不过是自愿的。
强制执行,因为有罪。
自愿履行,因为有爱。
必要之事,总得有人去做,总得有人……这是现实。
不可能让信念支撑的社员,去履行d级人员的义务。
d级人员也没有自愿牺牲的精神,去履行社员的职责。
如果因为立下功劳,可以得到生命保障,如那千万万受保护的大众群体一般,那就不是d级人员想特赦了,而是正式社员想‘晋升’成d级人员了。
正式社员同样全年无休,同样功勋卓著,却同样从未得到过‘一定能活下去的’保障。
贡献太大的d级人员,可以不强制面对必死任务,已然是极限,和部分社员相比,除了不能随便进入社会,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秩序不可以乱,责任太过重大的蓝白社不能也没法擅开先例。
卡尔告诉墨穷,d级人员并非得不到回报,只是秩序不可以明确地指出,怎样可以得到回报。
d级人员只有在绝望中,自己救赎自己,赢得社里的尊重,届时即便没有任何明确秩序保护他们,社员们也不会亏待他们。
事实上,与社员并肩作战的d级人员亦是有的,也没谁去歧视d级人员。
一切不过是必要之人行必要之事。
“你先回去休息吧,墨穷,关于收容物的详尽情报,不要告诉不知情者。”
“明天早上八点……来研究所报到。”
听到卡尔的话,墨穷不禁问道:“什么事?”
卡尔笑道:“你明天就知道了。”
……
回到公寓的墨穷,很快被张伟他们找上门来。
他们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