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资料。
当他到了负四楼时,手上已经抱着一大摞了。
“看不懂啊……”墨穷以为这些人研究的,只会是收容物的特性。
然而他错了,打印出来的纸质资料全都是些晦涩的专业术语,一整篇看下来,不是围绕某种粘液的学术报告,就是围绕某种病毒的防疫思路。
还有的是对某种新型合金的猜想,对某种可能大幅度抗衰老的方案论证,亦或者研究如何让人大脑一半休眠,一半亢奋。
虽然看不懂,但墨穷大约知道研究员们在做什么。
即如同命题作文一般,根据收容物带来的麻烦,对应性地研究科技。
不跟收容物的特性硬刚,而是曲线救人,如果收容物让人睡一次老一岁,那就研究出让人不需要睡觉的技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巧妙利用收容物的特性,去压制收容物。
只不过,这些资料看不出什么收容物的特性,因为实在是太细节了。
不是没有分析报告,但分析报告看了半天,墨穷都不知道这是在研究收容物的哪个部位,那个收容物是活是死。
他需要找到笼统的,概括性的报告,而不是如此专业的,看了半天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东西。
“是谁!是谁!”当墨穷来到负四楼马上要找到卡尔办公室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用压抑的嗓门低吼。
墨穷也吓了一跳,急忙将一摞纸扔到地上,将手枪对准声音的方向,哪怕他连保险都没开。
只见在前面一扇门前,有个穿着蓝色衣服的青年蹲在那里,双手都被手铐反铐住,同时又用另一副手铐将其锁在了门禁处的一个小钢环上。
两人相视无言,都很警惕,不过很快大家都知道是自己过敏了。
那青年打量着墨穷道:“你是限制者?”
限制者的衣着很随意宽松,像是病号服,一眼就能认出来。
而墨穷看着他,却也认出了他的身份:“你是d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