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着。
“每天都在这?难道你也全年无休吗?那和在这坐牢有什么分别?”墨穷问道。
“不一样,我又不是正式社员,我随时可以请假休息的,我每年有三个月的假期,而且可以一直存着。平常的时候这里的工作量并不大,我打算存够三年,一口气休掉,然后好好地去世界各地玩一玩。”雪莱笑道。
“那正式人员连休假也没有,谁还会做正式人员?”墨穷问道。
“他们肩负的责任太重要,所以不能完全性地休假,必须时刻保持应战状态。不过说是这么说,但其实他们有时候出一些简单的任务,或者去加训学习,或者在某处戍守,就都算是休息。比如学习任务,是让他们尽快熟练掌握一项新技能,有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学都没关系,那其实就是在放假,只是别放松地最后没学会……”雪莱说道。
“那如果家里出了事,或者老婆要生了怎么办?”墨穷问道。
雪莱眨眨眼道:“会有外围人员去代为关照的。而如果是女社员要生,就不会给她复杂的工作,直接派到某个地方驻守,会有很多人照应的……”
两人一路聊着,雪莱说了很多她以后休假时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
雪莱性格爽快,再加上墨穷一路上对于她的荷尔蒙冲击就没停过,其对墨穷的好感度在疯狂地飙涨。
在荷尔蒙的关照下,墨穷简单的一个笑容,随便一个表情,在雪莱眼里都很耐看,甚至于让她产生冲动,一些比较撩拨的举动,都会让对方印象深刻,身体激素为之反应分泌。
好感度这种东西,从寻常地对话中就能听得出来。
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在询问她名字后,她不仅说出名字,还详细地介绍自己,这意味着她想加深自己在对方眼里的印象,希望更深地认识。
尤其是还主动地说出自己的追求,以后想去哪哪旅游,未来的规划都讲给对方听,意味着关系已经突飞猛进了。
仅仅三分钟,雪莱就对墨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