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诸王沉默。
“而且陛下说了,从长远来看,改宗室之政对于藩王而言利远远大于弊,诸王分藩各地,名为藩王看似尊贵,可实际上也就是一群可怜人罢了。
说的难听一点所谓的分藩不过就是皇室将诸王圈养在藩地,当成猪猡来养,那藩地实际上就是一个大号的牢笼罢了,诸王传承一代又一代,即便胸有韬略,即便武冠三军却没有丝毫的用武之地,这难道不是藩王的悲哀,不是大明宗亲的悲哀?
你们纵奴行凶、鱼肉百姓,在各自的封地无恶不作,大明的百姓可以说已苦藩王久矣,陛下想问问诸王,你们这么做与挖大明的墙根有何区别,难道逼反了百姓,掀起铺天盖地的烽烟,诸王便能安然无事?
可陛下也知道,这是诸王对皇室的报复,你们不甘心被圈禁在封地,又无力反抗于是只能变本加厉从小民的身上去找回身为藩王的尊荣。
可惜这种想法过于可笑,现在陛下给诸王乃至诸王子孙一个机会,世子该袭爵还是袭爵,诸位子孙只要有真才实学,那么便可以和天下士子去竞争,只要他们腹有诗书,朝堂自有他们一席之地。
这总比整个大明的朝堂却无一个朱家子孙为皇室站台要好的多,他们只要会韬略敢厮杀,那么沙场便是他们建功立业之地,届时封侯拜相也是等闲,凭自己本事得来的头衔和荣耀,总比躲在祖宗的余荫下面拿个什么辅国镇国,却毫无实权的将军要强的多吧。”
诸位面面相觑,过了少许时间,朱知烊方才说道:“张公公稍待,本王与诸位先商议一下。”
“王爷请自便。”张永的脸上露出无比淡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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