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没好气的说道:“来找哥哥啥事?有屁快放,没屁滚蛋……”
朱厚炜:“……臣弟此来是想要说说关于夏后的事。”
“夏后啊。”朱厚照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陡然间整个人似乎都沉闷了几分,愣了半响道:“这事很棘手……”
朱厚炜无语,要是不棘手,他犯的着来大营看你这张臭脸?
“告诉她,哥哥我现在还不方便出面,待哥哥能在世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出现,届时便接她出宫,还她一个终生荣华。”
朱厚炜很想啐这货满脸口水,人家祖上烧了十八辈子的高香,这才被选为皇后,夏家满门的荣耀还没开始就给你这货一跑给跑没了,你也好意思说给人家一世荣华?
什么荣华能比得上皇后!
“这几个月坐在监国的位子上面,面对满朝的老顽固可还受得住?”
朱厚照很快就把不愉快的事给扔到了脑后,作为天字第一号没心没肺的主,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以己之心,度人之腹。
在朱厚照看来,满朝大臣就是他的切身之敌,这群有事没事就喜欢找茬,横着竖着就想要把他绑在龙椅上的所谓正臣,简直没一个好鸟。
如今他逃出了樊笼,却苦了自己的老弟,这事做的委实有些不大地道。
不过一想到朱厚炜被大臣环绕最后焦头烂额的样子,朱厚照做梦都能笑醒……
“臣弟自幼被教授的是圣人的微言大义,而皇兄学的是治国理政之策,为君安邦之道,臣弟如今算是能理解皇兄身在大位,却心向旷野缘故了。”
朱厚照哈哈大笑,用巴掌狠狠拍了拍朱厚炜的肩膀道:“你一天不真正坐到那位置上,是没法真个体会到哥哥我的郁闷的啊,不过你登基在即,哥哥这颗悬了几个月的心也该落地了。”
朱厚炜也呵呵笑了笑,他么的他不这么还能咋说?
难不成说自己坐在皇位上感觉很愉快,手握天下权柄的滋味让他回味无穷?他么的那你要是一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