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让他去找太后嚎哭去,另外那钱宁,他是皇兄的心腹还是义子,本王不方便直接动手,让他请辞然后安排他去皇兄身边伺候,这次本王便给外朝一个面子,本王也想看看燕天元如何在忠孝之间取舍。”
“奴婢这就去办。”
朱厚炜真的累了,真的倦了,人人向往的至尊大位,可想要坐稳坐好谈何容易,尤其是他这种满腔抱负,一心想要延续华夏正统直到现代文明社会的决心,只会让他更难。
做昏君易,做明君难,想要成为圣君,只会难上加难!
内阁值房。
如今的内阁自从李东阳致仕之后便只剩下杨廷和与梁储两人,在内阁这个绝对要论资排辈的地方,先入阁的梁储却屈居杨廷和之下,这种现象极其罕见。
但是很显然,梁储并不在意,有时候不争就是争,属于他的终有一天会属于他,不属于他的,到了他如今这地位,争也未必能争来。
此时两位阁老相对而坐,杨廷和押了口茶说道:“本辅在御书房面见永王说的事如今在朝野传开,此乃永王故意为之,叔厚觉得永王此举是何意?”
梁储淡笑道:“今上还算仁厚,但性情叛逆,不喜拘束,故而无意于皇位,而永王……”
梁储欲言又止,杨廷和见状笑道:“叔厚为何吞吞吐吐,你我同朝为臣,有什么话直言便是。”
梁储叹道:“古往今来也只有今上能视皇权如粪土,永王身为皇室贵胄,又是先皇嫡子,只不过因为岁小才与大位失之交臂,大明的藩王被皇室圈养,虽无力反抗可心里谁能甘心?如今永王被陛下授命监国,对他而言就是天大的机会,首辅昨日之言,今日便已传的沸沸扬扬,很显然是永王故意为之,永王这是在为自己继位造势!”
杨廷和笑道:“永王确实是在造势,既然造势就说明永王已有登顶之心,他放出劝进风声是为登基,至于寿宁候与钱宁则是在警告,但内阁议婚之事也外传,叔厚以为何意?”
梁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