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去书房。”朱厚炜看了眼任阳吩咐道:“还有,去找几个曾经被陛下临幸过后又放出宫的女人,注意不要让有心人知道。”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
书房内朱厚炜整装端坐,不一会的功夫杨廷和便被带进了书房,连忙施礼道:“下官杨廷和拜见永王。”
朱厚炜起身笑道:“杨阁老何须多礼,请坐。”
杨廷和应声坐下正色道:“王爷想必知道陛下于大婚之夜不知所踪之事,不知王爷对此有何看法?”
朱厚炜叹道:“不敢相瞒,皇兄在大婚之前便和本王深谈过一次,言语之中多有退避之意,本王力劝方才让皇兄打消这荒唐的念头,却没想到皇兄最后竟然还是走出了这么一步,让本王乃至太后都措手不及,本王以为皇兄并非无责任之心,只是性情如此才会行差踏错,本王若非因母后要赐婚寿宁候府,只怕此时已在回转湖州的路上,本王以为只要本王回转,皇兄没了指望,自然便会回銮,阁老无需担忧过甚。”
“这么说王爷知道陛下让王爷监国之事?”
“知道。”朱厚炜很是干脆的承认道:“但是本王不敢为之。”
杨廷和闻言点头,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厚炜笑道:“阁老言重了,此间只你我二人,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岂有不当说之言。”
“下官以为陛下此去乃筹谋已久,心意已决,想要陛下回銮只怕很难,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无陛下在朝理政,小事内阁尚能自专,可大事非君王难以决断,陛下离开之前曾留旨意于通政司,言明由王爷暂行监国事,下官此番前来便是恳请王爷入宫行监国之权!”
朱厚炜摆了摆手道:“非是本王推辞,实在是本王不能答应,如今皇兄下落不明,朝廷当以全力寻找皇兄回銮为宜,此时本王若是监国,岂不是让不明真相之人以为本王贪栈权位,本王乃先皇次子,亲封的永王,又有皇兄关爱,将本王分于湖州,此生能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