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么生份不好。”
“臣弟明白。”
朱厚照嘿嘿笑道:“哥哥在你身边安排了人,不过可不是为了监视,而是想要她告诉我,你在湖州可有什么好玩的,你小子就喜欢鼓捣那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哥哥也很好奇啊,对了,她是你带过去的宫女,叫申悦。”
朱厚炜了然,他从京城去湖州的时候有八名贴身宫女伺候,其中六位这几年陆陆续续被他放出了王府,还留下两女,其中之一便是申悦。
朱厚照直接告诉他是申悦,可见确实没监视他的意思,只不过申悦今年也有二十四五岁了,原本他打算这次回湖州就让府里给她安排一个婆家,现在看来只能让此女一直待在王府,直到成嬷嬷了……
“你派人冒充锦衣卫,这事我还是看了玉堂春的画像,然后申悦告诉我,你的后殿里面突然多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然后我就让她把这美人给画了画像,一对比果然,哈哈。”
朱厚炜无语,这就是典型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不过放心好了,这事就我一人知道,当然就算别人知道也没啥,现在有事没事弹劾你的折子,我都直接扔火盆。”
朱厚炜怕啊,他不是怕朱厚照监视他,更不怕有人弹劾他,他是怕这货看上玉姐儿,不过这事已经过去几年了,这货没动作,想来也没这想法,那至少说明他虽好色可还是有底线的,至少不会觊觎兄弟的女人。
两兄弟一边饮酒一边闲聊,聊了很多,从学堂到酒楼,然后钱庄、大剧院、工业园……
朱厚照问的很细,时不时开怀大笑,只不过朱厚炜在他的笑声当中听到了无尽的苦涩。
很显然,坐在皇位上的朱厚照无比羡慕身为藩王却可以无拘无束的弟弟。
只不过朱厚照又如何能知道,朱厚炜其实也羡慕他,因为没有那个位置,他就没有可能实现自己伟大的抱负。
两兄弟都醉了,醉的很彻底,一醉醒来已是天明……
如果不是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