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调人,只要人手一到,冯彪便是插翅难飞,若敢顽抗,就地格杀。
孟乐会意,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等等。”冯彪一声喝,冷笑道:“既然二位非要某家去一趟锦衣卫,那某家不去岂不是说自己心虚,那去去便是!”说完长身而起,两名永王卫战兵也随之起身,原本身上弥漫的杀气潮水般退去。
“几年前冒充锦衣卫的嫌犯已抓获?”北镇抚司内钱宁听了戴宇回报有些惊奇。
冒充锦衣卫的案子出的时候,这北镇抚司的老大还是石文义,石文义之后便是张彩,如今轮到他做这个位置,实际上早就把这案子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戴宇点了点头,将酒馆内冯彪的嚣张气焰添油加醋一说,顿时让钱宁来了些许兴趣。
“此人可说过他是谁家的护卫?”
“护卫?”戴宇不解道:“大人,这伙贼人六年前流窜到京城,在葫芦巷劫走苏淮艺馆的姑娘玉堂春,从此之后杳无音信,可见绝非是京城大户或是官宦人家的家丁,依属下看这就是一伙惯匪,专门劫色贩卖……”
钱宁摆了摆手冷笑道:“惯匪?若是惯匪那必是亡命之徒,亡命之徒会乖乖的给你拘来锦衣卫?只怕早就把你杀了逃之夭夭了,做事要多动些脑子,免得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戴宇满头大汗道:“那该怎么办,要不用刑?”
钱宁叹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本指挥亲自去看看。”钱宁眼中闪出一缕狠厉,这冯彪的背景将会决定他会吃多少苦头,也将决定他的生死。
人被拘进诏狱,若是让其全身而退,岂不是笑话,那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还是庶皇子的名头岂不是也成了笑话。
在如今的大明,能让他钱宁惹不起的人屈指可数,就算是内阁辅臣若是犯事进了诏狱,不死也得脱层皮!
诏狱!
何为诏狱?简单点来说就是皇帝下了诏书才能将人犯索拿下狱的监狱,只不过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