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郎乃人中豪杰,志向高远,来日必有非凡成就,何愁没有良缘,岂可因奴家这不洁之身遭受非议。”
朱厚炜实在是无语的一塌糊涂,蒋静恬这种情况如果放在后世,差不多也就是会所的小妹,能在这样的地方数年还保证自己的身体没有被玷污,固然是因为时代的原因,但也是因为她自身足够优秀。
蒋静恬这样的女子若是放在后世,不要说是还没破身,就算交过三五个男朋友,往哪里一站找男友,估计瞬间就能冒出一个加强连的追求者。
一想到这朱厚炜就只能叹气,礼教的存在确实束缚了女性,但同样也是约束,至少让女性知道什么是自爱什么是廉耻,没了礼教的束缚,女子确实得到了解脱,可随之而来的却是田园女权主义得以疯狂滋生,接受了新思想教育的很多女性再也不把贞洁当回事,甚至把失身和交往了多少男人当成夸耀的资本,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风气也不知道是女性的悲哀还是社会的悲哀。
燕天元蒋静恬两个人,一个一根筋一个固执,简直就是天生的绝配,朱厚炜非常怀疑如果蒋静恬真被送去布政使司给荀弼那个糟老头,面临失身受辱风险的时候要是想起燕天元,她会不会以死来抗争。
别说,这种可能性绝对存在而且不小。
只是让朱厚炜略感意外甚至郁闷的是,他本以为自己出面必然能化解掉蒋静恬的心结从而促成一段美好姻缘,却没成想自己的面子似乎还不太够……
“静恬姑娘,本王决定收你为义妹,届时你便从永王府出嫁,本王还真不信,天下人就算知道你的过往,谁敢有胆子非议本王之妹!”朱厚炜说出这话,声音中透出一股淡淡的煞气。
“王爷岂可如此。”燕天元骇然,要知道当今太后只有两子一女,幼女早夭,俨然成了当今皇室最大的伤痛,只不过时间过的久了,这伤痛也已渐渐抚平,这个时候永王若是突然间收了个义妹,就等于是硬生生的揭开皇室身上的这道伤疤。
更何况燕天元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