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阋墙,最终甚至杀的血流成河,然而到了永王的嘴里这个位子甚至成了束缚,至尊俨然成了囚鸟,何等的荒唐。
不过亲王、郡王似乎还真就是这样,无诏不得离开藩地,甚至皇帝老爹殡天都只能遥祭不能回京吊唁,否则行同谋反,这被困在藩地的王爷们可不就是一只只可怜的囚鸟吗?
玉姐儿是女子,她无法去理解男人们心里面对于宏图霸业的渴望,更加不能理解尊贵的身份怎么就能变成束缚的枷锁,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眼前的永王胸中是有抱负的,他不甘想要改变什么却什么都改变不了。
“皇兄的第二好便是飞禽走兽,你或许还不知道皇兄在紫禁城西边修了一座豹房,里面可是真的养了虎豹,皇兄日日与虎豹为伍,这心里面的戾气,哎,不说也罢……”
玉姐儿有些骇然道:“虎豹凶残毫无人性,天子养这些猛兽就不怕被反噬吗?”
“最凶残的狼都能被训成狗,虎豹又能怎样?”朱厚炜笑道:“更何况豹房里的虎豹都被关在笼子里面如何能伤到人,而且皇兄身边,身手高强的护卫可不少,不要说是伤到了皇兄,就算是惊到了,这些护卫都是万死莫赎。”
“王爷说的是。”玉姐儿甜甜一笑。
“这第三点嘛。”朱厚炜摇了摇头道:“皇兄喜欢美色,当然这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美色的,皇兄要是知道本王藏着你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他问本王要怎么办?给吧,本王舍不得,不给吧,岂不是让兄弟间生出嫌隙?”
玉姐儿顿时不依道:“王爷这是取笑妾身呢。”
“实话实说罢了。”朱厚炜轻叹,朱厚照在历史上名声不好,至少三成是因为女色,别管真的假的,他可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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