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内阁,让他们拟出一个条程,免了湖州三年的税。”
“奴婢这就去。”张永心里暗叹,永王的奏本他也看过,知道是永王向主子申请免湖州两年的税,没想到主子直接免了三年,湖州能有永王坐镇,哪一方百姓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至于内阁会不会同意免税,这一点完全不需要担心,那群贪慕虚荣的家伙才不会做这种有损自己名声的事。
“还有那个冯什么的湖州知府?”
“冯睿。”张永小心翼翼提醒了一句。
“对,就是这个冯睿。”朱厚照砸吧下嘴道:“让他继续留任湖州知府,叫他好好干,既然有永王推荐,朕以后不会亏待他,可要是治理不好太湖,那就滚回老家种田去。”
“奴婢明白。”张永想了想还是多问了一嘴道:“永王请求户部拨银十万……”
朱厚照斜了张永一眼道:“户部有钱吗?有钱肯拨吗?”
张永嘿嘿笑了笑。
“朕那弟弟在湖州做生意,听说赚了不少银子,伴伴,你说,朕是不是该问他借点?”
张永目瞪口呆。
“算了,朕怎好问弟弟借银子,传出去给人笑话,母后哪里也得埋汰朕。”
“主子说的是。”张永心里松了口气,藩王几乎都拥有海量的财富,但终究是藩王自己的,他们可以投献给皇室,但是要皇室朝他们开口要?
哭穷不给颜面尽失,给了也难免心中怀恨,而这些都是潜在的威胁。
“派人去湖州,告诉厚炜,就跟他说朕明年大婚,他必须要进京来,母后想他的紧,而且还给他找了门亲事,届时他是在京完婚还是回湖州成亲再定。”
“主子,永王若是进京,只怕朝堂非议不少。”
“祖制,又是祖制,难道在这些人眼里就只有祖制没有人伦了吗?朕不管,厚炜必须进京,那些喜欢放屁的大臣就让他们放好了。”
“奴婢明白。”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