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
“王爷要下官做的这件事可是治理太湖?”
“不错。”朱厚炜脸上露出会心之笑,这些读了一辈子圣贤书的文人也并非完全一无是处,至少和他们说话不用太累。
如今的太湖还不像后世那样因为重工业的污染,导致湖水变质甚至发臭,环境整治在如今这个农耕为主的时代还属于伪命题,因此也不需要花费超大的力气来做这件事。
“要想太湖不出大灾,在本王看来,主要是清理太湖水藻,清理湖淤还有加固延长湖堤,本王不求能收到多么辉煌的成效,但是绝不希望看见太湖这个养活数十上百万百姓的生命之湖,最终却成为悬在百姓头顶上的利剑。”
冯睿苦笑道:“王爷说的是,太湖治理的好处人尽皆知,环湖周边的府州也会不时征发徭役来做,可想要根治……”
“本王没想过能根治。”朱厚炜摇头道:“本王要的是太湖不在雨水充沛之年成灾!”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只是想要大幅治理太湖,哪怕征发大量徭役,也需要不菲的银钱,湖州府虽然富裕,可今年遭灾,应对赋税都捉襟见肘,若是……”
朱厚炜沉默,他也知道自己想的有些简单了,太湖治理不是嘴上说说的事,面对这样的大型工程,人力和财力缺一不可。
人力还好说,毕竟有徭役的民夫可以驱使,倒不是说朱厚炜多赞同使用这类免费劳动力,而是当前的国情就是如此,他还不是皇帝,制度上的事插不上手也不能插手,否则就是忌讳。
“本王会上书朝廷,言明太湖如今之弊以及治理好了以后的利,让朝廷免了今明两年湖州的赋税,如果可能再拨些银子出来,就算不拨,本王便自掏腰包出资十万两。”
冯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来只听说过大肆揽财的王爷,还没听说过散财的藩王。
而且永王在湖州府开酒楼开钱庄,这说明啥?
说明永王爱财啊,可现在想想永王即便爱财也是取之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