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可现在刘谨已经死了,既然死了那就死了吧,想到这,朱厚照顿时又恢复了些许精神,左右不过杀了个玩伴,再换一个也就是了。
“真羡慕朕那个弟弟啊。”朱厚照怅然若失道。
张永都他么快晕了。
“皇弟在湖州开酒楼开钱庄,那弄出个越剧,别说这越剧的调子还真耐听,听说现在又弄出个大剧院,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主子,要不派人去问问?”
“问什么?问了又有什么用?朝里面一帮子大臣整天叽叽歪歪的聒噪的很,难道他们还能放朕出京?”
张永苦笑,满朝大臣都恨不得将主子绑在龙椅上了,指望出京?能出宫就不错了。
“伴伴。”
“奴婢在。”
“你说朕把皇位禅让给厚炜怎么样?”朱厚照一本正经的问道。
张永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发疯的边缘。
“主子,您可是先帝寄予重望的后任帝王,身负万民之重和百官之望,岂能轻言禅让。”
“怎么不能,厚炜与朕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朕能当皇帝凭什么他不能,都是朱家的子孙,先帝的血脉,谁坐龙椅不是做?”
张永突然间觉得主子说的好他么有道理,想想看历朝历代皇子夺嫡,为了争皇位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例子简直多到数不清,为了大位,什么皇家亲情,什么血浓于水都是他么的臭狗屁,就连唐太宗那样的一代雄主,为了上位还不一样杀了自己的亲兄弟还逼迫自己老爹禅让。
可眼前这位爷倒好,坐在皇位上,却好像这椅子上面有钉子一样,扎的他恨不得把椅子拿去烧了,你让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到哪里说理去。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奴才的何尝不是如此,就说永王爷身边贴身伺候的任兴和洪济,他们因为是跟在皇帝身前,所以哪怕是内阁的大臣都不敢随便给他们脸色,刘谨在的时候甚至压制的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哪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