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玉洁哪怕对自己的姿色充满了绝对的信心,可也没真奢望过自己能成为永王的侧妃。
在她心里只要能成为侍妾,能够在自己青春正盛的时候诞下一男半女,这辈子也就知足了,后半生有了依靠,也就没了盼头。
可永王却……眼看看自己岁数又大了一岁,哪怕只有十八,周玉洁这心里终究还是充满了危机感。
要知道如今的永王府可没有别的女人,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他要是能被永王收房,那就必然是专宠,如此一来,受孕的机会可就大多了。
可永王非要等到圣上大婚之后,那个时候天知道永王会有几个女人,女人多了是非多,自己出身又那么卑贱,如何不让她自怨自艾。
今日借着这个反常的天气,她说的是冤情,其实何尝不是想说她自己的心里面的怨。
“大伴。”
“奴婢在。”
“湖州府可有冤情?”
任兴微愣,思索片刻后说道:“去年倒是有桩案子,已经递交刑部,回了秋后问斩,不知道其中是否有冤屈,至于其它是否有,奴婢这就派人去打听。”
朱厚炜顿时来了兴趣,要知道作为一名藩王,只要不是那种自暴自弃、荒淫无度的藩王,但凡如朱厚炜这般心中有那么一点抱负的,都不会走混吃等死这条路。
所以现在朱厚炜要么在学堂,兴趣来了还亲自下场教上两堂课,至于徐祯卿和李梦阳早已经习惯了,知道拿这事参奏纯属白搭,干脆当没看见。
要么就去酒楼听曲,如今酒楼赚银子跟流水似的,湖州府眼红的不在少数,可敢瞎眼找麻烦,耍心眼的,任兴一旦查实,唯一的下场就是人道毁灭。
酒楼的戏曲已经排了五六种,继《白蛇传》《梁祝》之后,酒楼又编排了《瑶池》,以后还打算编《红楼梦》。
《红楼梦》这样的旷世名著,朱厚炜还没那个本事把默写出来,不过大致情节他还是知道的,于是提供主线,自有班子来组织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