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奴在。”
“你掌管王府内库,一应开支用度皆由你来掌控,王府收入不菲可开销同样巨大,这开源节流的事大伴倒是要上心些个。”
任兴不住点头,两位长史的鼻子却都气歪了,这算啥?
掩耳盗铃?
朱厚炜叹了口气道:“本王就藩,皇兄赐田二十万亩,可这田税想要收上来还得几个月的光景,本王让你开源,却苦无资本,总不能让本王厚着脸皮让官府先垫资吧,这不,本王召集府内大商欲先行拆借一二……”
徐祯卿二人总算知道永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敢情是借着王府开源行商的名头来勒索商贾!
当真是好手段,当真是无耻之尤!
商贾们自然也听明白了,可他们能如何?永王要找他们‘借’银子,他们借不借?
借的话要借多少,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可要是不借,在湖州地界上,他们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一众商贾念头百转,却又一个个都选择沉默,他们首先要确定永王打算借多少,然后再谈后文。
“王爷!”徐祯卿的话音当中已然蕴起一缕怒意道:“王爷就藩湖州,皇室从户部支五十万两百银以作王府开支,此事人人皆知,王府想要开源,此无可厚非,可却以需垫资为由找商贾拆借,岂非荒唐,说出去也损皇家颜面。”
朱厚炜摇头道:“王府上下有数百口子吃饭,本王还有三千亲卫需要养,这些都不说了,就说这五十万两银子,其实本王只拿到十万两……皇兄手头也紧,因此在本王出京的时候借了本王四十万两,约定两年内清还,本王身为圣上亲弟,皇兄有需求,本王岂能坐视,这京城到湖州这一路上,十万两银子用去多少,如今还能剩多少?”
徐祯卿差点没被朱厚炜这话给噎晕过去,永王就藩,户部支的银子被皇帝挪用了?
这怎么可能?
呃……好像也确实有可能,今上行事不羁,让群臣根本无法揣度,他要是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