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一巴掌拍在江果脑袋上：“就因为你哥是，你也是才更让人无法接受，你是不是傻？”
江果盘腿坐在地上，下巴搁在她的膝盖上：“那咋办？要不然你带我去看医生，看看能不能治好吧，我愿意治，只要你开心怎么着都行。”
柳凤幽幽叹了口气，这玩意儿能治好才怪了呢。
柳凤突然开始同情她家老江了，你说这玩意儿不会真是遗传吧？
那老江……
柳凤突然生出一股恶寒来。
“妈，你怎么了？”江果就坐在柳凤腿边，眼看着柳凤白皙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别吓我啊……”
柳凤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呼了口气，最后捏着江果的手说：“这事儿不能告诉你爸，你知道吗？”
“嗯。”江果点头。
“知道就好。”柳凤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你看你哥多鸡贼啊，三十多了，硬撑着不结婚但也不出柜，你哥不说你也给我憋住了。”她果果还是太单纯啊，不懂社会复杂，哪有江忱那些歪门邪道。
“那到时候我爸让我结婚怎么办？”江果问。
“学学你哥啊。”柳凤恨铁不成钢，“你哥那点儿歪心眼子你一点儿不学，那些坏毛病真是一学一个准。”
江果疑惑，歪心眼子跟坏毛病真的不是一个体系的词吗？
柳凤恍恍惚惚回到卧室，她家老江正靠在床头上看书，见她进来，说道：“我让人明天送只羊过来，果果不是喜欢吃羊肉嘛，让厨师过来给他烤个全羊吃。”
柳凤爬上床抱住江天茂，委委屈屈地喊了声：“老江。”
“怎么了？”江天茂放下书搂住她，“跟果果吵架了？”
“没有。”柳凤摇头，“就是想到孩子都大了，以后就咱俩在这个房子里，冷冷清清的。”
江天茂不知想到什么，叹口气：“孩子有孩子的世界，咱们有咱们的世界，你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