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久没有感到烦躁了,而这次发疯又是因为见到陈美兰和江斯宁,而且他在冲上去打陈美兰之前脑中还恍惚间闪过几个画面。
而那些画面与他的梦境完美结合在了一起。
“小忱,你身上好烫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江果突然说了句。
江忱发烧了,三十九度五,烧的昏昏沉沉的,家里请了医生过来给他打点滴。
言斐扒了他的衣服给他擦身体。
江忱因为发烧没什么精神,所以半睡半醒,其实是有感觉的,他能感觉到言斐拿了毛巾给他擦身体,最后还在他小弟弟上拨弄了一下。
他心想,这流氓又把他衣服给扒了,这都扒第几次了,下次他可得扒回来,不然也太没面子了。
还有江果吵死了,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像是一千只鸭子在呱呱叫,恨不得给他扔出去。
得亏他这辈子没办法要孩子,不然他得烦死。
这样想想也挺好,他和言斐每日里没羞没躁,相亲相爱。
言斐看着某人高昂的某处,相当无语,这都烧成这副德行了,还有心思想这些呢。
江忱烧到第三天时,江天茂出差回来了,他早就知道陈美兰来家里闹过了,只不过他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也就没着急赶回来。
他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柳凤便哭哭啼啼抱住了他的胳膊:“老江,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家可是吓死我们几个了,那个陈美兰打到家门上了,果果被她吓得哇哇大哭,连江忱都被他吓得发烧了……我们可太可怜了……”
江天茂:“……”就这番话吧怎么听怎么不像真的,但柳凤哭的太真情实感,他不相信也得信。
江天茂搂住柳凤的肩膀拍了拍:“没事儿,没事儿。”
“嗯,还好有你。”柳凤往江天茂脸上亲了一口,心说